“嗯!”小兔用力点点头,跑到程之言的身边仰着脑袋看着他,他的脸颊在晨光中披发着白净莹润的光芒,他的侧脸仿佛比之前更加表面分了然,那双清澈的眼眸仿佛也垂垂变得通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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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看着面前的程之言,不欢畅地嘟着嘴道:“前几天赋方才说我长大了,不要让你来给我穿衣服了,现在又说我还太小,那我到底是长大了还是没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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