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神祇按捺住想要跃上屠世树心脏的设法,走过来对东池漓等人客客气气地问道:“不知四位朋友是为何坐在此地?”
“吗的,靳天寒如何还没有上来?他不是很讨厌面前这四人,恨不得他们死吗?让他去探探底。”
纪七月脸一红,从速点头:“靳天寒,你休得胡说,我也是比来才见到他,他的老婆不是我。”
话音刚落,一处树孔道内就跃出二十一道人影,恰是靳天寒等人。
统统人到这树室中来,都是为了那颗屠世树心脏,为甚么他们却坐在那边打坐?而不上去探探环境呢?
然后东池漓四人先消化完,就能先到上方去争夺屠世树心脏了。
帝天凌抬了抬眼,淡淡道:“你看走眼了。四人当中,我的老婆修为最高。”
他昂首往屠世树的心脏看去,却如何都没有看出,那颗心脏到底有甚么伤害,不过就是大了很多罢了,难不成那心脏还能如同活物一样吞噬众生?
东池漓对靳天寒咧嘴一笑:“眼瞎的,来尝尝?”
“啊!”那几名神祇蓦地大呼了起来,竟仿佛是有人抓住了他们的脚一样,他们顿时脸朝下地栽了下去。
见诸神祇都不敢上去,东池漓心中真是雀跃不已,只要将他们懵住,等会儿屠世树心脏再次跳动,这些神祇也接收了精华液体,没法消化的话,他们想上去也上不去了。
靳天寒这才稍解迷惑,他看了看东池漓,又道:“不成能,你虽是月夜真域的人,但气势并没有帝天凌足。”
东池漓调侃道:“眼瞎的,我们但是第一个达到这树室的,你们如何现在才来?”
东池漓嗤笑:“来打一架?”
靳天寒大怒,如果不是因为东池漓他们,在火线作妖,他们又如何会往岔道去,从而耽误了达到这树室的时候?
靳天寒眯了眯眼睛,旋即转头对气定神闲的帝天凌道:“看模样,你仿佛该当是这四人修为中最高的。”
他们有一些猝不及防就摔在了地上,而有一些则是靠着刁悍的均衡力,硬是将身子给均衡住了。
诸神祇低头一看,发明脚底寒气腾起了起来,那些跌倒在地上的,发明本身所踩的水泽当中,碎开了无数的冰,而那些没有跌倒的,则发明本身的腿被寒冰给监禁住了。
那神祇略显难堪,便更加客气地说道:“四位朋友,不晓得是不是那屠世树的心脏有所伤害?可否奉告,如果如此,大师一起想想体例也好,总不无能坐在此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