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无常却开口,一顿一顿地说道:“不、不是、是、爸爸!是、好!”

东池漓倏然转过身去,便看到那映在内心、脑里的白袍,在晚风的吹拂下,飞扬了起来。

不是说返来了吗?不是说在药田吗!

东池漓听得一头雾水,但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无常这个小家伙,竟然也认“河伯”阿谁陌生男报酬爸爸了!

风吹药草覆,耳边尽是婆娑之声。

莫非无常和天真的身材规复才气真的这么快?

无常还是强行说:“就、就是、爸爸!”

事出变态必有妖。

剑雪枯拍了拍百草弟子的肩膀:“去吧。”然后他往药田的方向走去,自顾自地嘀咕道,“我爹和我娘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返来,都三年了,好我找到哪儿去了……”

好不轻易止住的眼泪,再度不争气地滑下了。

“河伯?”东池漓忽地就感觉这个名字仿佛很熟谙,但如何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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