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池漓难堪地笑了笑:“别如许,我信赖你!既然你同封天宫有深仇,那么能够将封天宫的位置奉告我么?我们骚扰上封天宫,对你来讲不是功德吗?”

屋子里寂静着,东池漓也不急,就这么站着。

推开门,走近小板屋中,粗陋得能够,一张床,一面桌子,三张椅子是最首要的家具了。

东池漓皱眉,站起来讲道:“莫非你那么多弟兄在海上因为丹峰会受了伤,你不想为他们做点甚么吗?”

“……你这报酬何如此犟?”

“乐意。”

奚鹿淡淡道:“干海贼这一行的存亡皆由天命,此次受伤也算是经验,我并不筹算做甚么。”

但东池漓又不甘就这么拜别,好歹在这小我生地不熟的处所多挖几个动静才是,此次她得为剑雪枯问问:“那么,奚鹿女人晓得封天宫吗?”

追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黑影倏然转头一掌朝东池漓拍了过来:“你是谁?你为甚么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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