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北宫云崖清楚一表人才,竟然也会同叶奉一样下贱?哦不,北宫云崖刚才是从青楼里走出来的,天然是风骚成性,见个女的就爱个女的。
东池漓暴露了一个“残暴”的笑容,淡定道:“既然是武者,那当然是要吸风饮露,辟谷以静修了。”
谁特么跟这贱女人是为情所困?东边月气得咿咿呜呜地大呼,却因为舌头被割,而说不了话。
“十八根铁刺深深扎入她的头骨。”东池漓淡然一笑道,“北宫兄,我们走吧?”
东池漓听着听着,却感觉有些熟谙,这临昭……仿佛就是当初淬炼了她身材,让她一举在魂力测试上力压东边月的神祗?
北宫云崖不由得有些震骇道:“难不成这头套里另有玄机?”
“神情?”东池漓惊奇,“这是甚么东西?”
“那便不消管。”东池漓又为北宫云崖斟满了酒,笑道,“不如再说说那神之右手的事情吧,为何没有人拿走那神之右手?”
“你的脸……确切挺凶的。”北宫云崖不由得哈哈笑道,“但是你的行动但是一点也不凶,不然在我坐到这张桌子的时候,你就不是敬酒,而是脱手了。”
不但如此,就连偶尔路上见到的女子,他也要端倪传情一番,不管对方边幅如何。
东池漓却道:“让你不主动跟上,还需求我来拉你一把?”
“既然还被割掉了舌头,”北宫云崖讶然,旋即点头晃脑道:“我北宫云崖,爱着人间的每一个女子,但面对你这类环境,面对这类伤人的女子,却不知当如何是好了。”
本来又是一个看上东边月的身材,来搭讪东边月的!
“厉炽冬,你给我站住,还我叶家玉佩!”
“你这恨……倒是如死海一样阔了。”北宫云崖不由得感喟,但是别人的事情,他也不能管得太多,当即向酒楼外走去,还顺带笑眯眯地朝对楼下的几位女人抛了几个媚眼和飞吻。
但是东池漓说了,这是当年在东府时,燕红姬和东边月一再剥削了苏然青和东池漓娘俩粮食的报应。
东池漓饮了一口酒,笑而不语。
北宫云崖敬了东池漓一杯,说道:“我晓得你对这神之右手有了欲望,但是这神之右手并不是平常武者能够触摸获得的。”
“如何说?”
北宫云崖一愣,旋即了然地感喟道:“原是为情所困,想让她永久锁在本身身边啊……”
北宫云崖被东池漓的这行动愣了一下,旋即重视起了东池漓的法度和一举一动,却站住了身子笑道:“厉兄弟,既然我们要去看这神之右手,你可否放开这红衣女人?我见她也怪不幸的,既然折磨至此,不如就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