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东池漓没有再说甚么,那黑衣男人竟也耐得住心,让小二上了茶,坐在东池漓的劈面自顾自地饮了起来。
“哦?”心魔轻笑道,“可否奉告一二?”
心魔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笑道:“厉兄弟倒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好男儿啊,莫非厉兄弟这是要前去泰南郡南部帮忙寒皇?”
黑衣男人见东池漓没有说话,便咀嚼着茶持续道:“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在见到你的那一眼起,我就盘算了主张,要和你做兄弟,要和你闯荡这片放逐之地。没想到兄弟你倒是孤冷得很,不过没干系,朴拙总能感化顽石,你总有一天会信赖我的。说了这么久,还没有奉告你,我的名讳,你能够叫我心魔。”
天高云卷云舒,惠风晓畅,远处的崇山峻岭放开了一条长长的碧绿,仿佛青龙卧眠,悠远旷荡。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