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尖臧城了。”邱野皱眉道,“如何会变成这个模样了,之前但是个山明水秀的好处所呢。”
她竟感觉舒畅了很多,死而复活么……
道别陈星后,几人就在邱野的指路下,往尖臧城的方向掠了畴昔。此行如果没有陈星的唆使,恐怕诸人一起往北,必定要走很多弯路。
东池漓还未念罢,帝天凌就已经接了下去:“浮生百年,其生若浮,其死若休。一场梦回,一场循环。是梦是真,归于熔炉,一世荣辱,便作虚妄。”
陈星却道:“我就不跟着你们去了,我想留在这里,替我的族人们守灵。如果将来有了好的动静,邱野,你记得要返来奉告我。”
而陈星的认识也规复了过来,复苏了很多。
“如何了?”帝天凌赶紧走过来,摸了摸东池漓的肌肤,随是皱眉却仿佛在他料想当中,“你又发热了。”
东池漓皱了皱眉头,神采呈现了一刹时的恍忽,并且盗汗从额头上沁了出来,竟感觉那虚无中渺渺的歌声非常熟谙,而她,像是很惊骇那歌声。
生和死,究竟该如何去体悟?
姜赤子开口道:“白衣小哥,汝刚才唱的那是甚么歌?仿佛储藏着很多东西,但是鄙人竟参悟不透。”
“已经走了,去往虚空,去往循环,死而复活。”帝天凌的声音,仿佛有了魔性一样,钻入了东池漓的耳朵。
帝天凌略微挑眉:“哦?甚么动静。”
东池漓不睬会一老一小的吵架,反倒沉吟了一会儿,便问道:“姜叔,这大蛮圣地有多大?”
那姜赤子便不好再问了,他本来还想学过来,编成傀儡戏呢。思考了一二,细细层次着那歌里的神韵,姜赤子竟蓦地神采一变,忌讳莫深地看了一眼帝天凌。
“那是天然,我们还年青。”帝天凌淡然一笑,拍了拍东池漓的肩膀,“没事的,你现在已经是玄武神了,这发热的状况不会持续好久,歇息几天就好。”
脑海中俄然就冒出了这个莫名的疑问。
又?
听到这个数字,东池漓的眼皮跳了一下,心中难受,五十万无辜冤魂被纳,不容转生,何其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