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姥姥笑道:“只是离家的日子也久了,连那口儿土腔都变得差未几了。”
说着,抱了那承担就出了门。
他这话刚落地,脑袋上就挨了他老子一巴掌。李全福怒道:“教过你多少回了,做人莫特别!谁晓得哪天你就挡了谁的道,挨了谁的踩?!满儿她年纪小不懂短长也就罢了,你这么大的人了,如何也这么不懂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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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成?!”不待李全福说完,李妈妈就叫道:“被他欺负到头上,又叫别人如何看我们呢?!”
等姥姥来到李妈妈家,李妈妈笑道:“亲家来得恰好,我也正要去找你们呢。想是你们也传闻了,府里恰是要用人的事?”
待送走了满儿姥姥,李妈妈笑道:“你这倒了油瓶都不敢扶,恐怕担了干系的性子,如何今儿倒变了,竟说出那样的话来?”
“还能有谁?叶二部下的阿谁歪嘴刘呗!下午他到我们铺子里去,说是老太太叫给蕃厘观送些供奉,是以就说到了这上头。”他看看满儿姥姥,又道:“没想到满儿倒是个有血性的,是我的好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