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堂屋里那把太师椅也老是吱吱嘎嘎地响,总想修,也老是没个时候,恰好趁着这个工夫也清算一下。若另有空,我还筹算把后院的牛栏、猪圈也理上一理,趁便给田里积点子肥。”
他反客为主,冲姚猗笑道。
老话说:热在三伏。固然才头伏,那太阳却已经是让人受不了的*。老槐树上,知了也在冒死地叫着,仿佛只要如许才气宣泄掉内心骚动着的炎热不安。廊下,七宝与三女人各自堕入各自的心机,冷静做动手中的活。一时候,大院里只要那知了的鸣叫声让人更觉着气候闷热、表情暴躁。
白先生内疚地红了脸,几近是惶恐地望着姚猗。
七宝也有些脸红心跳的,他忙岔开话题道:“荷花呢?你不是说要跟她一起打草把的吗?”
三女人见他满头的汗,便扯下本身的汗巾子帮他擦着。
“两位快请屋里坐。”
三女人噎了噎,她不想奉告荷花相亲的事,便道:“理他呢,许是他今儿想歇歇。我看有些蚕子已经不动了,只怕今明两天就要入眠,你说,这叶子要不要少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