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信正色道:“论管家理事,你比不上秦王妃一个指甲盖儿,是也不是?”

严鸿信却不好说的过分,毕竟是在福王府,隔墙有耳是一桩,怕女儿嘴上不坚固又是一桩。只含混道:“天下乱纷繁的,平叛就得十数年,你老诚恳实的呆着。殿下让做甚么就做甚么,看在大郡主与五爷的份上,殿下总归会让你有些脸面。”

福王淡淡的道:“我们的事,王妃还未曾晓得。本日细说说,好叫她内心有个数。”

秦王妃倒在一旁,福王上位也好,徐景昌上位也罢,她总归是权贵,皇后的姐姐细论起来远不如王妃面子。再是张扬得宠,见了宗室都得下拜,反不如做着秦王妃受人叩首萧洒了。可事理都是一样的,徐景昌将来再权势滔天,又如何呢?毕竟是外臣。自家做了天子不是更安闲?徐景昌非论,那赵总兵呢?有财路有兵权,是福王压过太子的关头,但同时也是悬在福王头上的利剑。此时现在,反应到后院,便是谁的孩子让秦王妃养,谁将来就是太子。滑不溜手的秦王妃偏养的是郡主,好处除了给郡主的亲弟,还能外了别个不成?

严春文惊的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严鸿信不满的看了女儿一眼,对福霸道:“殿下如何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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