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道:“你把周毅带走,敏捷将东湖的兵尽数调来江西。”

房知德笑道:“晕船。”

幸而跟着产线而来的另有图纸,徐景昌先前略微看了看,实在精力不济就搁下了。现在穆大工带着一大群技术员到达南昌,终究能够尝试着装装出产线。待到把火器的吃透,再入口民用的,比方蒸汽纺纱机。不提抬高本钱发卖棉布,最起码军需便可省一大笔。科技是第一出产力,起码在这几个世纪是绝对真谛。

徐景昌道:“都城遇袭是甚么时候的事儿?殿下的信我前儿才收着,并没提此事。”

徐景昌忙令人安设他们歇息,等人缓过来再叙话。折腾了好一会儿,再得空问房知德:“东湖景象如何?”

“嗯?”

徐景昌亦道:“我先前看了看洋人的蒸汽机,且看不懂。”说着苦笑,“他们早已打下南洋,瞄着我们呢。我们虽有火器,却还是作坊。你看到南昌城的气象没?若按平常的盖法,现在只怕还在磨牙。可河边的流水线一架,差未几的百姓都有屋子了。可见产线与手工之不同。□□也就罢了,另有弹药。”说着深深叹口气,“就如我们拉弓射箭普通,□□也得练,有弹药练跟没弹药练是一回事么?我们想着用火器南征北战,洋人不想?”

庭芳猛的看向徐景昌:“你想做甚?”

房知德脑筋里嗡嗡的,茫然问:“我们如何办?老健春寒秋后热,圣上驾崩,可就……”

停了好久,徐景昌又道:“我晓得你们的想头。”

房知德点头道:“我是别处听来的动静,且等秦王妃发的信吧。外头都传是都城风水不好,便是大同调来的兵丁,战役力亦不如在边陲。我听着好笑,高低分歧,中间斗法,怎地还能同边陲令行制止比?更别提他们报酬不如都城的少爷兵,有事却得先挣命。”

庭芳轻声道:“房二哥哥,你把目光放更远点儿。我们现就比如一大师子,与其跟着无数人抢锅里烧糊了的肉,还不如去外头寻食。你既不肯留在房家跟至公子死磕那点子祖产,我们也不能就看一家一姓。天下那么大,掉队就要挨打。圣上老的都节制不了都城,太子就是废料。真要为了那点子家业,凭我们东湖万把军队,亦能拿下都城。赵总兵那处,不是不能谈。殿下野心不大,单劈个王位与他,仿汉献帝之轨制,也一定不肯接管。掏心掏肺的实话,我们现在不想篡,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做亡国之君。”

房知德再叹:“东湖出海真比南昌便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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