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有些游移道:“事到现在,娘娘为何还要保她?出身低的嫔妃要多少有多少,娘娘犯不着为了一个皇子去招惹贤人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凰归累死,考驾照练车练得像狗一样……

皇后苦笑一声,恭敬?礼法?若贤人的恭敬有效,她又何必如此策划?她亦不肯做一个只能靠着礼法才气安身的皇后,到处受人掣肘,万事勉强责备。

皇后转头向她道:“哦?不知mm有何见教?”

皇后哄着二皇子渐渐睡去,偶尔瞥一眼远远跪在紫檀木镂空雕龙凤呈祥云纹碧纱橱外的顺芳仪,神采冷冽而淡然。

而顺朱紫能不着陈迹地避开层层叠叠的宫禁、眼线,在不惊脱手上不缺暗线动静的林云熙、乃至掌着宫权的皇后的环境下,生生叫静芳仪小产,这份心机手腕,如何能叫人不心生顾忌?!

董嬷嬷道:“只要皇后娘娘情愿,大家可成静芳仪。依老奴看,皇后不是真的看重静芳仪和皇嗣,而是拿着这个做筏子,要敲打宫中高低,以立威势。”

顺芳仪神采惨白,额上汗水顺着鬓角滑落,直直跪在地上的身子摇摇欲坠。

皇后背上盗汗涔涔而下,想点头却没法转动,“妾身不敢!”

忻贵仪讶然道:“果然么?静mm在行宫里被几个不长眼的冲撞,受了老迈的惊吓,精力量儿一向不好,神采也是惨白的。”她意味深长地“哎哟”一声,“我还觉得静mm走不了几步就要人扶着,是身子孱羸还未病愈,本来竟已好了?”

皇后忙道:“是静芳仪,她俄然小产,只怕内心难受,又不肯喝药,才闹起来。”

半晌,她低声开口道:“去查查顺芳仪。”顿一顿,又叮嘱一句,“记得,悄悄的。”

庆丰帝逼近了抬手捏着皇后的下颚,目光森然地逼视她道:“朕就是个傻子好乱来?你说甚么朕便信甚么?”

又忙转头向一旁的宫人道:“皇后娘娘要问话,还不去把明纹明绣叫来!”

正说话间,外头内侍清澈的嗓音接连响起:“贤人到!”

皇后略有些烦躁地皱皱眉,许嬷嬷快步进殿禀道:“回娘娘话,芳仪扔了碗不肯吃药,又从屋里跑出来大吵大嚷,好几个内侍被她砸破了头,奴婢们拦不住……”

摸约到了午膳前,琥琳方来回话道:“皇后娘娘发了好大的火,连丽修容谢婉仪等都被怒斥了几句。旁的主子们皆讷讷不敢言,丽修容也只作推委,唯忻贵仪三言两语顶了归去,皇后气得要动杖刑,被世人劝下了,该为禁足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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