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她的挣扎,怀中之人面庞如玉,红唇鲜艳欲滴,贰心神一荡,渐渐俯下身,想要吻住那恼人的红唇。
莫非……他真的对她动了情?
而后,他从她身高低去,将被子为她盖好,在她身边躺下,道:“睡吧,我今晚不会动你。”
“咳咳……”见局势有点剑拔弩张,定西候适时开口,“王爷王妃伉俪情深真是让本候打动,只是这菜快凉了,二位不若先吃菜吧。”
迟凉只着中衣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哭笑不得。
丫环一脸错愕地站在一旁,仿佛还未反应过来。
马车里,熏香袅袅,一名暗金长袍的男人侧躺在榻上,眼角那颗朱砂痣风情万种,容色倾城。见她来了,面露欣喜之色,赶紧起家迎她。
明显人就在面前,倒是隔了几世那样悠远。
在桌下悄悄踢了踢迟凉,见迟凉看她,她忙挤眉弄眼:你承诺我的事呢?!
丫环余光瞥到他在打量本身,心中一喜,觉得有戏。
父亲觉得,跟着他,就能保住百口了么?
迟凉抬眼,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丫环。
当初并未想到,阿谁桃花下吹箫的男人,竟是现在这个野心勃勃的镇北王。
只见重凰微一扬眉,眉心的朱砂痣愈发冷傲,望向迟凉的目光中尽是挑衅之意,一字一顿道:“我看今晚气候非常风凉,夫君不若今晚就睡在内里如何?恰好去去暑气。”
定西候端起酒杯,笑道:“敝府人丁希少,让王爷见笑了。”
镇北王沉着脸的模样真可骇,这小丫环明显是被吓到了,赶紧跑去拿锁。
全部正厅唯剩貌合神离的定西候与扶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