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吏部尚书傅潜措置完一天事件,刚回到家门口就被人截住了。傅潜昂首一看,只见面前此人眉清目秀,面白不必,还未说话便自行动中带出一份女气来。傅专内心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一拱手道:“这位公公,找鄙人不知有何事?”

沈纶等人本是盼望着皇上看了弹章好措置范哲甫的,谁知却半路杀出个陆文远,把天子气跑了。一屋子人一时猎奇心大盛,心想这陆文远究竟在奏章里写了些甚么,能让皇上气成这个样?捡起奏章凑在一起看了半晌,却又都坐到地下,捶腿大喊起来,只道当今皇上连小小御史的指责都忍耐不了,况这指责还都是符合道理的,又何谈助他们清除朝廷,广开言路?只盼他不与范哲甫那厮合作一伙打压他们便是万幸了。哭了一时,也都垂垂灰了情意,就此散去了。

朱时泱正读到酣处,君臣礼节尚且顾不得了,那里另故意机听傅潜说的甚么,当下漫应了一声,就挥手让他退下了。傅潜施礼出来,只觉这一场君臣会晤虎头蛇尾,不知所谓,皇上安的甚么心机,更是无从测度,自此始悟君心似海,圣意如针。

“哦,比朕还小三岁。”朱时泱随口应了一句:“是你给朕上的奏章,劝朕早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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