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畴前在云府常常玩的诗词游戏。
沈庭玉重重咳嗽了两声,那人听到声响,立即昂首转过身来,身边却有个粉红色的影子一闪,缓慢地消逝在花阴深处了。
珍珠瞟了一眼果儿,“你管那么多做甚么?反正不关我们香浮居的事儿……你今后少探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的听了心烦。”
“甚么事?”他猎奇地问。
她来到沈庭玉所住的内院,没想到他早已起家了,正坐在树荫下读书,他本日穿戴一袭月红色的崭新长衫,上面绣着疏疏几枝的修竹,非常隽永。灵越想起小时候沈庭玉穿过的一件衣服,心想,他真的很喜好竹子呢。
凌晨清爽的阳光落在沈庭玉漂亮至极的脸上,他昔日甚少展露的浅笑有一种动听的魔力。
玉桃哎呀一声,“我都健忘这茬了!”说罢灿然一笑,一双玉臂抱起猫,一起袅袅婷婷地走了。
他不觉凝睇着灵越,她的脸在花影之下,黑黄之色仿若未现,恰都雅到清丽绝伦的表面,一双明丽的眸子明灭着盈盈水色,就像夏季荷露在阳光下闪烁的灵光。
她一时找不到任何线索,对于何人下毒之事,还是没有甚么端倪,只能空自恨得牙根痒痒。
灵越的脑海里俄然闪现出一片此岸花的花海,那抹红色刺痛了她的双眼。半晌,她强颜欢笑,欢畅地答复:“好啊,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