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越收回了手指。岂止是不当，而是大大的不当。她凝睇着沈庭玉极其漂亮的面庞，浓浓的哀思袭上心头，没法设想如此年青的生命能够活不到下个春季。
“你……你……”
锦娘幽幽地说，“你晓得人间花朵，都有花语吗？”
“你……你都晓得些甚么？”他的眼睛里不晓得是明灭的阳光还是模糊的水光。
灵越的身材微微僵住了，昔日锦娘在药圃中的身影又呈现在面前，影象荡荡悠悠地飘回到那一年。
灵越剪水般的瞳眸渐渐蒙上了一层盈盈的水雾，凝集成珠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却未落下。
这个她晓得，比如岁寒三友梅竹菊代表高洁，萱草代表着忘忧。但是桔梗的花语呢？。
他蓦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到底是甚么人？”
沈庭玉看着她伸出的手，莹白如同春葱，微微游移，将本身的左手衣袖悄悄卷了起来，露脱手腕。他的手腕太瘦了，触目可见凸起的骨节嶙峋。
“但是有甚么不当？”他忍不住问。
“公子身上的毒，暗藏多年，非常蹊跷。公子莫非不想晓得是何人企图毒害你吗？”她忍不住说。
“看来你之前的经历非常丰富啊。”他的话仿佛颇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