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柱子可慌了:“别去哪,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嘛,烟你自个儿收好,收好,我再不敢这么坑你了,对天发誓!”
“不想要裤子了?”
“三五百斤弄不弄获得?”
还当这个期间山川还是民同浑厚,哪晓得这帮小王八蛋另有这么些个花花肠子。
“克生呢,说他跟少梁打了个赌,说你的屁股长得必定比村长儿媳妇的脸还白,让我骗你脱了衣服下河,不管成不成,都给我一包烟。”
“说吧,算计我甚么便宜。”满囤站在石头上,逼问道。
“要问我题目?好啊,随便问。”
满囤泡在水里瞎摸鱼,却一条也捉不往,弟弟们也一个没来,柱子也不说叫他来有啥事儿,满囤就没了精力。
有古怪啊。
也是,王满囤这会儿正当年少,皮肤即便可着劲儿的暴晒了这么一个月,也只是浅浅的小麦色,泛着安康的光芒,常日沐浴的时候就还能看出来没晒过太阳的处所还是白净。
柱子摸了摸下巴,踌躇着说:“我倒是熟谙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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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囤四下望了望,这边儿除了他们两个再没别人。忍不住白了一眼晒得跟黑炭似的柱子,都是爷们儿,咱不过是略微白了一点儿,有啥大惊小怪的。
满囤把脸拉了下来:“我王满囤是拿你当兄弟,敞开了胸膛有话直说,内心没半点儿藏起来的事儿。”
但满囤就对少梁有了别的观点。这小子一肚子的心计啊。
满囤抬高了声音:“这事儿就咱俩干,别让别人晓得,免得村里有人说闲话。”
“咳,你这也能猜到,多亏我主动交出来。”柱子嘿嘿一笑,盯紧了石台上满囤给他留的零嘴儿。
当然内心想是一回事儿,实际操纵起来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满囤给他抓了把地瓜干,又给了他一大捆水萝卜,打发走了。
成果一转头,柱子这会儿倒跟他拉开了间隔,并且成心地越游越远。
柱子在河里游了两圈,一扭脸儿,找不见满囤,正奇特呢,本身的白布褂子倒顺着河水漂了下来。
“等等,”满囤见他顿时就要分开,又开口喊住了他。
“包管、包管,对天发誓。”
“不就是包烟么。”
“柱子你如果不拿我当兄弟看呢,”满囤顿了一顿,声音也沉下来:
“一包烟嘛,想要就送你了,有啥好问的嘛。”
“嗯,听着呢。”满囤装成毫不在乎的模样。
铁蛋才走没一会儿,柱子就来了,拿了一双新球鞋跟满囤报歉,较着是替少梁他们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