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那小子吃里扒外,老子绝对饶不了他!
书桌上,一根烧了一半的烟头搁在烟灰缸上,紫沙壶里的茶叶已经干透,竟然没洗掉!
是了,必定是如许!
这是十三叔的密室,他曾经说过,这世上晓得这个密室存在的人不超越五人,我算此中之一。
这年青人我不熟谙,之前几次来十三叔的店里也向来没见过他,长得尖嘴猴腮,笑得还特讨人厌。
这竟然是一条――人面鱼!
我明显是前不久收到十三叔寄来的一封急件,才仓促地赶回杭州,谁知这小子竟然奉告我十三叔已经半年没呈现在本身店里了!
失落半年后,又俄然寄信给我,让我立即来到这里,他必然猜获得我会进他的密室,或许他并非要我见他,而恰好是想让我来他的密室,那么这里必然有十三叔留下的,想要奉告我的某些信息!
密室不大,和正上方的茶社办公室普通大,乃至连装修和安排都和上方的办公室如出一辙,只不过,上面的书架上放的都是运营办理类的书,而这里,都是文物、古玩、汗青、文籍,乃至另有倒斗的。
听起来不像是在扯谎话。
没错儿呀,邮戳上的时候新新奇鲜地,两个邮戳都是两天前才敲的,寄出地也都是杭州,这申明此信就是两天前从这里寄出给我的。
看着信上独一的一行字――速来杭州――我鉴定,不管这信是谁寄的,但让我赶来杭州必然成心图。
必定错过了甚么处所,我来回踱步,回想本身到底忽视了甚么处所,这时,我脚下俄然一软。
他是个略带点逼迫症和洁癖的中年男人,绝对不成能任由本身的书桌如此不堪!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先我一步来过这里!
在家我排行老三,因为长得仓猝了点,很多同龄人都管我叫老金,当然,圈子里大多数朋友会喊我一声小三爷。
这申明,当时他走得很仓猝!
“咦,这处所的地板仿佛不太对劲。”我又用力踩了几脚,地板下传来几声浮泛的覆信,我晓得上面有隔层。
我仓猝从包里抽出十三叔给我的信,再一次细心察看起来。
“甚么?十三叔已经失落半年了?”
街坊都说,这茶社的老板,也就是我十三叔,必定有钱烧的,年年亏,还年年开。
这不奇特,十三叔本来就是个土夫子。
我从椅子上跃起,开端翻箱倒柜地找线索,就跟在棺椁里摸冥器一样,找得特别细心,不放过一丝线索,但是,等我交来回回找了三遍以后,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