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坤一看手札,胸中激愤,正色道:“长辈虽涉身江湖,却也是朝廷命官,上食皇禄,自当孝忠,师叔何言乞助。薛国丈朝中弄权,党同罚逆,为所欲为,实为我朝大害,其子把握百万雄兵,飞扬放肆,假以皇命四周劫掠敛财,百姓敢怒不敢言,若不早图,后患无穷,事不宜迟,还请师叔随长辈前来。”
“师叔有要事,贤就辞职了。”詹贤言毕一礼退出。
魏川笑道:“拘于礼数,过分见外,随性天然为妙,何况詹堂主不能过谦,乱了辈分。”言罢二人大笑。
陆光坤喜道:“长辈拙喜,不想师叔前来,此乃长辈之幸,刚才堂主奉告长辈师叔有要事相商,还请师叔示下。”
“是是是!”
“听到上面又一男一女,说祖母年老,必然要倍加贡献。”
“是,听得不甚逼真。”
“你对我无情无义,我岂会留你,只是现在上高低下全部断水堂的堂主都来了,我不想丢这个脸,何况祖母年老,禁不起这个变故,倘若你知己未泯,就随我归去,演好这场戏,此事一过,就随你便。”
魏川深感歉意道:“贤侄大喜之日,师叔本不该提,只是事出告急,干系严峻,以是不得已而为之……”
“既已被你拿住,不必多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是一女子嗓音。
魏川等人投拜断水山,詹贤正在与部下商讨前去忠义舍赴宴,为光坤新婚道贺,得知魏川到,大喜,束装亲迎,两边照面,酬酢一阵,詹贤便恭请魏川在前,本身跟在前面,显得毕恭毕敬,先行来到原部火灵舍,命人顾问三位受伤女弟子,再请往断水峰,但是魏川遵循梁秋红的叮咛,不肯担搁时候,直言拒回绝道:“魏某此来,有要事要办,詹堂主不必如此客气,曾闻断水堂有忠义舍,此来恰是为面见舍主陆光坤,还望詹堂主引见。”
魏川起家,见白依君并不甘心留席陪坐,因而笑道:“詹堂主请便,我与沈公子到处逛逛看看。”
这时听到二人上阶而来,脚步轻巧,定是发挥轻身工夫,沈义武不由叫苦,倘若被发明,那陆光坤是要面子之人,必不留我,摆布一看,道两旁光秃秃的无处可躲,正没理睬处,只听山下陆光坤道:“从这里直通山前。”说着二人的脚步声垂垂轻微,半晌后听不到动静,沈义武暗自光荣,长舒了一口气,这时丝丝兰香窜入鼻子,不由纳罕此处竟有兰花夜放,谁知颈后一凉,?“别动,乖乖站起来,不然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