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大人现在安在?还望豪杰奉告,戴德不尽!”苗碎儿再次问道。
莫庄听到国丈上起首夸大赤鹰座有“不受鹰王左令”之权,便知其言下之意,心中忿忿,但仍旧浅笑道:“此去水路,另有些光阴,本座便命帐下拟出一本鹰头帐令,好让魏赤鹰体味体味。”
魏川闻声,置若罔闻普通。一脸镇静地盯动手中的册文和装有赤鹰印玺的宝盒,但是国丈却看到有一丝冷冷的杀意,在他眉宇之间,一闪而过。
莫庄暗赞苗碎儿言辞灵利,他知苗碎儿此话是以退为进,说给国丈听的,既然皇妃发话,且关乎朝政,国丈定然不会不睬。
莫庄闻言,心下不甘,忙道:“前人有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成不察也,魏掌门既可掌万里云山一派,定有带领雄兵之能,何不弃野从戎,定有一番作为!”说到此处,又瞥了一眼国丈,见因丈闭目而立,就持续道:“魏掌门有所不知,我大顺朝,上有贤君圣主,下有忠臣良将,方得百年乱世,但是四夷之族,臣服于我主,却总有个别不臣之徒,是逆上弄权,阳奉阴违,图谋不诡,有蓄势乱我之心,倘若真有叛上反叛者,必定峰烟……四周,生灵涂炭……魏掌门侠肝义胆……”
“可贵鹰王如此嘉奖……魏掌门,这但是绝好的机遇。千载难逢,万人苦求不得的绝好机遇,不成错失啊!”国丈听得莫庄口若悬河的美言相赞,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游说,就晓得莫庄,名为劝说魏川为朝效力,实为收魏川为麾下,心想:“你莫庄身为鹰头帐的鹰王,已是权倾朝野,掌半块玉玺,且今又加封军机佐,位极人臣,倘若再让你拉扰江湖权势,到时候岂不是没法无天了。”因而用心抢口道。
魏川一时难堪,现在她已非昔日渡口渔户,身为皇妃,且身边随行朝中要员,岂能直截了本地说,但是不说,食言于屈安。深思一番,方点头道:“魏某尽些微薄之力,有助于屈兄弟,屈兄弟也是开阔之人,毫无顾及地就将此玉托于魏某,仓促返程北上,所为何事,魏某不敢多言……屈兄弟乃心胸天下之士,旦凡大者胸怀,岂又是吾辈所能推断,魏某对屈兄窜改路程的启事,一无所知,他仓促而别,并非留下口信,只叮嘱魏某,此玉事关严峻。”
苗碎儿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莫大人此时行典,册封魏掌门为赤鹰座,想必不委曲了!”
魏川未经此遭,顿了一顿,方道:“魏川谢恩!”言罢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