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暗自喝采,因而朗声道:“如此甚好,且国丈大人,娘娘,另有郎大人都在此处,封魏掌门为赤鹰座,是再好不过的。”接着回身向魏川道:“不知魏掌门意下如何!”
苗碎儿笑道:“魏赤鹰不知这些繁文缛节,不知不怪!”说着上前,接过加急飞书的册文,递到魏川手中。国丈这时也笔挺着腰杆,一脸傲然之气,走了过来,将递过来的流金古盒,转交于魏川手中,沉声道:“赤鹰座,自鹰头帐立衙百年,一向缺位,有切谏天子,不受鹰王左令之权,位于金、青、玉、玄、真、白六座之上,鹰头帐中,一王之下,万鹰之上,魏赤鹰可要看重此,云山虽有万里,但大顺江山,岂在云山当中乎!”
郎大人见魏川如此谢恩,忍不住笑了出来。
莫庄借机美言道:“魏掌门有救济我朝官员于存亡当中,保我朝英杰,乃我朝中仇人那,我大顺朝,奖惩清楚,且魏掌门在江湖当中,也是德高望重的一派掌门,不是有人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魏掌门也属我大顺子民,既然如此,何不封赏魏掌门。”说罢瞄了一眼虚目而立的国丈,遂将目光落在苗碎儿脸上。
苗碎儿见问,眉间微蹙,细心看了以后,摇点头道:“恕本……苗碎儿眼拙,没能认出故交!”莫庄一听,暗自叫苦:“魏掌门啊,你明知她贵为皇妃,为何如此相称,毫不避讳我也就罢了,因你是江湖中人也就不咎了,但是你为何又不应时宜地问这话干吗呢,这让朝中庸人如何对待顺贤妃?顺贤妃你也不自处尊荣,竟于国丈和郎大人这等人前,自言姓名,如果他二人在天子身边微言几句,你这就算完了。”
魏川已从望损口中猜到这位身为妃子的苗碎儿就是他苦寻十年的女人,
“屈大人现在安在?还望豪杰奉告,戴德不尽!”苗碎儿再次问道。
魏川未经此遭,顿了一顿,方道:“魏川谢恩!”言罢一礼。
细心打量这女子,公然就是当年为他摆渡的小丫头,心头一震,但是此时她底子就记不起来望损,望损苦寻十年,终究见到,而她却不了解,真岂不是相见不如不见,望损怎会不悲伤,想到望损就曾是以轻生,如此这般,望损定会自寻短见,因而体贴肠喊了一声,不测安抚,望损提起西山之约,让贰心下一宽,就由他去,且暗自感慨造化弄人,若不是这枚蹉跎果,苗碎儿绝对想不起屈安,那望兄弟也不会过于悲伤,因而反问道:“莫非苗女人不记鄙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