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条性命,几百亩良田……
魏紫道:“莫孺人倒是很好,整天带着她生的小爷,瞧着倒算循分。”
常润之实在有些无法。
常润之扫过信的内容,看过后波澜不惊地将信重新放复书封里,交给姚黄让她拿去烧掉。
“女人想甚么呢?”姚黄体贴问道。
小韩氏将信封放到了常润之的桌前,似笑非笑看着她:“润之,同母亲解释解释,这是如何回事?”
“那是……”
魏紫叹了口气:“眼瞧着太子妃的日子好过了,太子又出了状况……这太子妃做得,实在太难了,今后还不晓得要出甚么幺蛾子呢。”
方朔彰信上写的诚心,例数了好些九皇子的不当之处,诡计证明九皇子并非良配。
只但愿回到侯府后,方朔彰的信送不出去吧。
小韩氏笑了声,细心打量了常润之一眼,对劲点头道:“更加水灵了,难怪那方朔彰悔怨了。”
方朔彰现在是窜改了战略,筹算和她鸿雁传情了不成?
方朔彰的笔迹如他的长相普通,给人一种华丽的感受,笔迹力透纸背,可看得出版写之人的当真。
“太子府太庞大了,我感觉累。”常润之直言道:“何况……我也不感觉在太子府能再学到甚么了。”
昔日她最八卦,方朔彰每一封信常润之让烧掉,她都会拆开来看。这一封她还没看呢……
魏紫顿时挠头道:“女人……”
魏紫看了看四周,方才轻声对常润之道:“奴婢传闻,李良娣身子不大好了。”
很快将一封信看完,魏紫忍不住问道:“太太,是诗作吗?”
常润之摇点头:“母亲想看便看吧,只不过看过后还是烧掉的好。”
“不待在太子府也好,也免得方大人现在每日一封手札。”魏紫鼓鼓腮帮子:“每次同他说了,女人看也没看便让人烧了,他却还是对峙每日送一封……”
“回母亲,这……的确不是我的错。”常润之无法地感喟。
姚黄和魏紫想想也是,这段时候她们家女人多数都是闲着的,根基没事做。
仅仅是偶合吗?莫孺人比来才晓得李良娣在她出产时动了手脚的事?
常润之心紧了紧,却不由问道:“那莫孺人呢?”
姚黄和魏紫不约而同隧道:“女人要去官?”
“小丫环们说的。”魏紫轻声道:“固然太子禁了李良娣的足,但一些事情,总要人出李良娣的院子办,小丫环们听到些风声也不奇特。她们说李良娣自被禁足后,身子骨便一天不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