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氏笑了声,细心打量了常润之一眼,对劲点头道:“更加水灵了,难怪那方朔彰悔怨了。”
小韩氏将信笺递给常润之,常润之接过,游移了下才展开信看了起来。
于太子来讲,也不过是禁足一个月。
常润之扫过信的内容,看过后波澜不惊地将信重新放复书封里,交给姚黄让她拿去烧掉。
“那方朔彰看起来倒的确是悔怨和你和离了。”小韩氏一边走着,一边道:“不过他这般贬低九皇子,从手腕上来讲,下作了些。”
“如何哪儿都有你?”常润之又恼又气,到底还是忍不住猎奇心,道:“你同我说了,今后再不准提这些事。”
“……太子三年前从廊西那边带返来过一个侍妾来着,那侍妾两年前死了。不过传闻那侍妾为人张扬,曾经说过太子在廊西督工的时候,实在一向陪着她寻欢作乐。真是如许,那太子此次被禁足也不冤。”
常润之看着那信,却只感觉好笑。
小韩氏点点桌上的信封,道:“你如果不介怀,我拆开来瞧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