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馨兰只是含笑半晌,便道:“好,如此,本宫明白了。劳烦大总管跑了这一趟,宫里的倒霉事儿,让大总鄙见笑了。想来潜邸中事件繁忙,本宫也不好多担搁大总管,大总管自去忙便是。”
“不费事,娘娘的叮咛,便是主子分内之事。”卓酒客气道。
依着常理儿,既然卓酒如此说了,她需求问一句“为何”,才算普通反应。一旦她问了这个“为何”,卓酒便能够高谈阔论她的嫁祸之说,弄得她下不来台。
卓酒没想到薄馨兰这就让他走了,弄得他好生惊奇,一时没回过神儿来,进退两难。
他正想焦心着,不晓得这事儿有没有缠累到知秋之时,小福子便来传他了。他和小福子有些友情,便从小福子那边问清了环境。这才晓得,漪澜宫已经封宫,知秋也被关进了慎刑司。现在薄妃叫他进宫,是因着知秋说,收到冬雪一张字条,字条上是他的笔迹,见他约她到御膳房外相见。
如此也好,固然途中有差,但成果却定然不差。只是卓酒的脑筋转得如许快,如此寥寥数语,便将锋芒引到她们以假字条嫁祸给知秋的事情上,可真是不好对于呢。
“娘娘!”卓酒见礼道,“主子既然来了,自要让娘娘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才是。现在娘娘只问了主子一句话,主子便急着要走,岂不是对娘娘的不尊敬?主子千万不敢如此冲犯娘娘。娘娘另有甚么话儿、或是有甚么用到主子之处,固然叮咛便是。”
“大总管,你素知本宫不是那一朝失势便耀武扬威之人。你是陛下的亲信,只要为陛下做事的份儿,岂有需求屈尊为本宫效力?本宫本日若将你留在慎刑司久了,传出去,未免让人感觉本宫因着陛下一朝信赖而失了分寸。本宫不肯意摊上如许的干系,以是即使晓得大总管对字条之事不放心,本宫却也不能多留你。只能想你包管,务必给你个答复,如有人冒充大总管的笔迹,决不轻饶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