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对劲的点点头,“嗯,爷就放过你这一回。”

他们对他也有豪情,不过那些豪情老是异化在好处当中,不管是亲情、友情或是所谓的爱情,在权力面前,都如纸一样薄,就像是一个个谎话,富丽的外皮,也袒护不了丑恶的本质。

胤禛不附和地摇了点头,“你这不是笨,不过用心二字耳。这世上,肯花心力、操心机、老诚恳实做去一件事儿的人少,倒是汲汲营营、好高骛远、胡乱繁忙者众。”

“那……奴婢都认错啦?并且……”玉书偷眼瞥了瞥胤禛,声音小小地,带着点点不平气,“爷方才还说要放奴婢一马呢。”

他可不觉着,面前这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子城府能深到骗过他去,那她如许表示,便是申明,她画画儿没有邀宠诡计不提,说的话也都是真的,对他也更无谎话相欺。

“哎~”胤禛伸出一只手,掌心向外,对玉书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爷只说放你这一马,可没说就不罚你了。”

说了这么些,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胤禛的意义,眼睛一亮,欣喜道:“莫非,爷这么说,是觉着,奴婢画的不错?”

人老是会变的。

就算她现在至心如何,很快,她也会被这府里的繁华迷住眼,被权力的华裳引诱,到时候,真也变成了假,现在为她费的豪情,倒是不值了。、

磨墨这事儿,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都是有小寺人跟着服侍的,也就只要在这位爷兴趣上来的时候或者就不想要有人在中间服侍的时候,才会主动动脱手。

貌似非常惊骇他改口,玉书赶快道:“佩服、佩服,对这奖惩,奴婢再没更佩服的了,奴婢认罚。”

给别人磨墨?这事儿他还真是打服侍这位爷起,头一次见着了。

看着本身小格格眼里的泪花都急出来了,胤禛将手上的羊毫插、进笔山,口中哄道:“没事儿啊,爷没怪你。”

因而,他变回了一开端的松快态度,偏过甚,挑眉看向玉书,调笑道:“你这小没知己的,爷何时哄过你了?嗯?”

这位爷,打小儿便金尊玉贵,几近没甚么是需求他主动伸手做的,他本身都满是靠人服侍的,更别说做些服侍人的活儿了。和服侍人搭点边的,估计除了脱女人衣裳,那就再没有了。

见胤禛不松口,又晃了晃交握的手,拉长音儿,撒娇,“爷~”

胤禛伸出另一只洁净的手,冲她摆了摆,止了她的行动,“别急,不过是墨汁沾了手,没甚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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