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晓得了。哥哥弟弟们待女儿如何,女儿知之甚详,且铭记在心。”
“打小儿,你的两个哥哥便非常珍惜你,而你弟弟则是在你面前儿长大,与你情分也是非同平常。今番见你即将嫁出府去,他们心急了也是有的。为了能多和你相处一会子,才早早地到了,你可不要是以自责。”
第二日的傍晚,玉书拜别父母兄弟,穿上完工不久的新嫁衣,带着青衿、青衽两个侍女以及两个箱子,被一顶小轿儿由角门抬入了贝勒府里。
说着,从坐位上走了出来,从捧茶的小丫头手里接过茶盏,轻手重脚地顺次将其摆放到大家面前。
方嬷嬷接过打赏,躬身道:“不敢当。格格,请吧。”说完,在火线带路,领着玉书和青衿、青衽入了垂花门。
茶本不是如许喝的,但因这是玉书的一片情意,便没人有半点华侈,都喝了个干清干净。
入得内来,便见得这院中修建虽不是都丽堂皇,却也轩峻绚丽,很有几分严肃。但此中景色倒是以清幽高雅为主,亭台轩轾错落间异化着花木假山,很有几分意趣。
对着凌柱,她深深地弯下腰去,“恳请阿玛答允。”
“女儿明今后便不能在家了,”玉书哀声道:“那贝勒府里庭深院广,女儿入府后,再与你们相见,也不知将是何期。因此,女儿便想趁此机会,为家里人捧一回茶,以尽我的一点子情意。”
不过半晌工夫,玉书便在方嬷嬷带领下,将本身今后糊口的处所打量了个一清二楚。
靠西侧窗户前,则置着一张深红色条案,上头并无物件摆放,今后倒可作读誊写字之用。
“咳,”钮祜禄.凌柱一声轻咳,让一团乱的屋子里刹时温馨了下来。
外间正中心摆着一张八仙桌与几把椅子,靠东侧窗户放着一个小榻,里头摆着一张机子,上头置了几个花瓶等装潢摆件。
“从进得府里,奴婢只觉仍如家中普通,这皆是福晋安排全面的功绩,奴婢只要感激不尽的份儿。”
房间东侧则置着一个小型打扮台,妆台两旁放着两把梨木椅子,与妆台相对的,是一个双拉门的红木衣柜,而屏风背后,与床榻相对的,则是一个墨色的多宝阁,上头并未置物,应是等着玉书籍身添置东西了。
玉书道:“您是?”
趁此机会,她将之前兑换给大家的药丸儿,溶入了他们各自的盏茶里。而后,含着浅笑,看他们将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福晋已叮咛了,给了格格,这几个小的便是格格的主子了,如有甚么不经心之处,格格尽可惩罚。另,格格若对住处有甚么不对劲的,或有甚么另需求的,尽可与奴婢说。奴婢禀告福晋后,福晋必会为您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