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貌似凛然地喝住了项陈氏的行动,然后一脸正气地仰着头,仿佛全天下的真谛都站在他那一边,用鼻孔对着项风吟,道:“你小小年纪,说话如此粗鄙龌蹉。你说何大父是证人,但是何大夫却沉默不语,你这清楚就是歪曲!你如果再说不出甚么可托的证据,我就要把你交回刑部,让楚王治你个诬告当朝大臣令媛之罪!这一次,我看你如何逃脱罪恶!”

项振海在策画甚么,项风吟不晓得却能猜到,不过她不在乎,只要把嫁奁拿到手,她分分钟就从项府消逝。

这一刻,他再也顾不上端伪君子的架子,成心忽视何老话语里的默许,嘴脸丢脸地对劲道:“项风吟,你这个小杂种!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吗?何大夫都说你是在信口开河,看来我本日非得把你送去刑部不成!来人啊!”

就在方才她抓住项盈盈手腕的时候,她趁机摸了一下项盈盈的脉搏,脉象奉告她的究竟才是她最大的底牌。

“嫁奁?甚么嫁奁?不可,不能把嫁奁给她!这嫁奁是给我们家盈盈的!”

而一旁的项陈氏还搞不清状况地添乱:“老爷,你不要怕!你这个小贱人!就算我女儿有了,那也是太子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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