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一脸迷惑之色,只见汤隆慎重之色,从怀中取出一封蜡封的函件。
徐宁叹口气道:“兄弟不知,一言难尽。本日一早,高太尉家中管家,特来求购我家中宝甲。”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哥哥还是早做防备,毕竟家中有妻儿,此事不能迟误。如果想要拿捏哥哥,那也是轻易得很。”汤隆当真说道。
徐宁顺势接过,封面并无内容,他径直翻开函件,内里有封信。
“这是?”徐宁脱口而出。
自有下人去请汤隆,没一会便见汤隆来到客堂拜见。
汤隆大吃一惊,转而暴露狂喜之色:“徐宁表哥,脾气刚毅,夙来朴重,那金甲乃是家传之物,对于徐宁来讲,怕是比性命还要首要。”
徐宁听罢,吃了一惊,暗想这么晚,这个表弟如何来了?
时迁想了想道:“小人明白了,此番事情大有分歧。统统都听戴宗哥哥安排。”
汤隆笑着说道:“哥哥不必这般说。先父在日之时,只是驰念哥哥这一身技艺,只恨山遥水远,不能勾相见一面,是以留这些物与哥哥作遗念。这些都是先父的情意,哥哥尽管收着,不必想着那些事。”
莫不是出了甚么事情?
汤隆去承担内取出两锭蒜条金,重二十两,送与徐宁,说道:“先父临终之日,留下这些东西,教寄予哥哥做遗念。小弟因为没有亲信之人,未曾捎来。今次兄弟特地到京师纳还哥哥。”
当真地出去问到姓名,赶快返来禀告道:“仆人,内里有个男人,说是延安府汤知寨儿子汤隆,特来拜见哥哥。”
世人又低语一阵,寻一处僻静处所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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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点头道:“那是先祖留下的雁翎锁子甲,又唤做赛唐猊。此物乃是先家传下来,那高俅说是要买,我那里肯干?只是高太尉位高权重,只怕获咎不起,恐怕给我小鞋穿,本日实在忧愁。”
时迁嘿嘿一笑:“钱友德求购此物,天然被徐宁回绝。钱友德此人,刻薄寡恩,做事不达目标誓不罢休,此番买甲未成,此人岂会甘休。”
徐宁赶快说道:“兄弟,感承娘舅如此顾虑。我又未曾有半分孝敬之心,怎的酬谢?这些金银实在贵重,我受之有愧啊。”
汤隆轻笑一声:“看来万事都瞒不住哥哥,小弟此番来,带了一封信,还请哥哥一看。”
说到这里,徐宁打量汤隆,问道:“兄弟此番来,不但单是送金银这么简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