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容妈妈带着一堆补品来到清风苑,前面还跟着王妈妈和白莲红菊两个丫环。她此行的目标是替老太太传话的,让谢安亦比来这些日子就不要存候了,也不要出门,放心在床上养病。又感觉清风苑人手不敷,服侍不周,留了王妈妈三人,顶了一个妈妈两个粗使丫环的缺。
爱砚伸手摸了摸谢安亦的头,又自言自语说道:“奇特,已经不发热了啊。”
谢安亦听了,点了点头,又如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包好的右手。这只手不动还是没甚么感受的,可只要稍稍一用力,就针扎般地疼。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那里?”谢安亦见到爱墨爱砚,不但没有欢畅,反而身子朝床内里偏了偏。
……
这些天一向都是爱砚和爱墨轮番衣不解带地照顾谢安亦。其间,谢老太太和二太太别离只打发过人来看过一次,便再也没人来了,可见这谢家三房嫡长女是有多么不受宠。
“现在症状看来确切如此,蜜斯已经健忘畴前的事了。”山羊胡道。
“那我这是如何了?如何头和手这么疼?”谢安亦轻声问。
过了一会,山羊胡被小丫环带到谢老夫人身边。谢老夫人孔殷地问:“李大夫,我孙女这是如何了?”
山羊胡赶紧作揖告罪:“恕老朽痴顽,医术不精,这病老朽无能为力。现当代上,恐怕也没几人能看得好。倒是官方曾传播过现太病院院使万大人暮年曾看好过一个病人,此人患的也是失魂之症。如果老夫人能将那万大人请来,倒是有一丝但愿。”
见山羊胡没有答复,谢安亦又说道:“先生可知我是谁?如何在此地?”
山羊胡一走,谢老太太也没多留,称身材乏了就归去了。二太太见谢老太太走了,就在门口朝里望了望谢安亦,又叮嘱了爱墨照顾好七姐儿,便也分开了。
“女人,你醒了?”爱墨因为欢畅,声音听起来有点锋利。
垂垂地,谢安亦安静下来。
谢安亦用力想了想,俄然抱住了头,大呼起来:“我的头好疼!”
爱墨听完,风普通奔了出去。
他轻声问谢安亦:“蜜斯不知现在可有甚么不适?”
谢安亦转了头看向爱墨:“爱墨?”说完,又摇了点头。
“嗯。”
容妈妈打发了小丫环,带着山羊胡出了二门。临别前递给他一个荷包,山羊胡告了谢,偷偷掂了掂分量,笑眯眯地又告了辞,颤巍巍地走了。
“那你记得本身是如何受伤的吗?”
“蜜斯再细心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