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民工叹着气,穿好了橡胶衣裳,戴好了防毒面具。
“睡啦,不跟你小子磨牙齿了。”老徐头翻了个身,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老徐头号令道:“跟明天一样,全部武装。”
从洞口到墓穴底部,约莫有二米多深。
“曲惠,表叔是长辈,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我可不敢违背呀。”我用心说给老徐头听,奉迎他一下。
遗憾地是:还是没一小我敢吭声。
俄然,蛤蟆镜提着裤子,朝这儿疾走过来,边跑边喊:“拯救呀!虫王来了!”
我迷惑地问老徐头:“表叔,弄不好真没虫王。”
小孀妇的娘舅也来了。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魁伟,黑脸膛,一看就晓得是个脑筋简朴,四肢发财的夫役。就他这个样,还不被蛤蟆镜耍得团团转呀,我不由有些担忧了。
“别多问了,按我说的办就行了。”我惊骇蛤蟆镜出来瞥见我和小孀妇的娘舅说话,从速退到了一边。
“好就行。下午,我表叔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害得我一下午都心神不定。”曲惠叹了一口气说:“诗文呀,我想请你劝劝表叔,别跟阿谁食人虫较量了,何需求自讨伤害呢?”
蛤蟆镜手一挥,说:“谁跟表叔一起下去,夸奖五百元。”
“好,好,我和表叔都很好。”我从速答复。
“好,我晓得了。”我挂了电话,对老徐头说:“曲惠让我劝劝您,别跟阿谁食人虫较量了。”
蛤蟆镜捂着肚子,弯着腰,朝东面的灌木丛跑去。
老徐头严肃地号令道:“老古,没人敢下,那你就带个头吧。”
“八百元!”蛤蟆镜又进步了赏金。
“有八百元赏钱呢。”小孀妇的娘舅馋馋地说。
“那不是老鼠,是食人虫。我奉告你:虫王不见了踪迹,说不定甚么时候就会窜出来。”
“你的命莫非只值八百元?”我气呼呼地问。
明天早晨,蛤蟆镜在村庄里找了个木工,赶制了一把梯子。
“嘻嘻…也不满是。”我半必定半否定地答复。
“哈哈…你别恐吓我了。一只大老鼠,咋能跟老虎、狮子比呢。”小孀妇的娘舅对我的奉劝置若罔闻。
我望着蛤蟆镜,心想:这一下你可出大丑了。光找个拉屎的借口不管用呀,等你拉完屎,还不是得下到墓穴里去呀。
“哎哟!我肚子疼!”蛤蟆镜俄然捂着肚子,嗟叹起来。“大…大抵是要拉屎了,您等着,等我拉完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