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意义?”小孀妇的娘舅傻乎乎地问。
我迷惑地问老徐头:“表叔,弄不好真没虫王。”
明天早晨,蛤蟆镜在村庄里找了个木工,赶制了一把梯子。
俄然,蛤蟆镜提着裤子,朝这儿疾走过来,边跑边喊:“拯救呀!虫王来了!”
“老古呀,跟在你身后的不是虫王,只是一只浅显的老鼠。”我安抚道。
到了坟场,一看,仍保持原样,没一点动静,没一点窜改。
蛤蟆镜捂着肚子,弯着腰,朝东面的灌木丛跑去。
小孀妇的娘舅凑到我跟前,小声说:“我想下去。”
“好,我晓得了。”我挂了电话,对老徐头说:“曲惠让我劝劝您,别跟阿谁食人虫较量了。”
“哈哈…你别恐吓我了。一只大老鼠,咋能跟老虎、狮子比呢。”小孀妇的娘舅对我的奉劝置若罔闻。
“好,好,我和表叔都很好。”我从速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