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见苗丝雨的面貌仍然和前晚一样,就象是睡着了似地,神采另有点微微发红。我吃惊地发明:我前晚给苗丝雨盖上的外套竟然不见了。
老徐头拎着提包往屋里走,边走边阴阴地说:“我能够不计算了,但那具无头男尸的冤魂不会放过他呀。”
“得,别耍人了。”曲惠翻开车门下了车,她笑眯眯地跟老徐头打号召:“徐徒弟,您好!我叫曲惠,是刘雄的老婆。”
“你问他,偷了我的东西没有?”老徐头拿眼睛横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胆量够大的,偷了我的东西,竟然来自投坎阱了。”
“命根子?”曲惠一时没明白过来。
“啥子酒?”刘雄装胡涂。
曲惠一开腔,老徐头二话不说,踱着八字步,朝停尸房走去。
停尸房的大铁门哗啦一声响,吱吱呀呀地翻开了,一股阴风从房里吹了出来。我瞥见曲惠打了个寒噤,一下子缩到我的身后。
曲惠情不自禁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们四人走到冷柜前,刘雄弯下腰,拉开了存放苗丝雨尸体的冷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