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恶的拍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问:“谁呀?”
“诗文,我也没吃早餐呢,咱俩一起去吃吧。”曲惠欢畅地说。
“刘雄明天歇息吗?”我问。
瘦猴一上车,就心惊胆战地问:“章哥,我们真的活着返来了?”
“对呀,我咋把表叔的阴魂附在你身上的事儿忘了。”曲惠当即转怒为喜,脸被骗即堆满了笑容,她轻柔地说:“诗文,太对不起你了,看来,我真的冤枉你了。唉!我这个表叔呀,咋老给我托这些二五梦呢。”
“章哥,本来您跟老徐头是死仇家呀,还一向瞒着我呢。”瘦猴不满地说。
“莫非你没干这事?”曲惠横眉瞪眼地问。
我开了门,不悦地问:“曲惠,你想把我的门砸烂呀?”
“徒儿,这个瘦猴胆量太小,你让他嘴巴紧点,我看呀,扇他几嘴巴,他就能把你卖了。”老羽士警告道。
“不至于?你等着吧,不听白叟言,亏损在面前。”老羽士用鼻子哼了一声。
“好,我让你死个明白。”曲惠捶累了,她喘着粗气,气呼呼地说:“昨晚,表叔又给我托了梦,说你带着一个老羽士,跑去强迁他的坟。”
“我就是要发你的飙!”曲惠见没抽着我,气得冲到我面前,扬起粉拳,猛捶我的胸脯。
“当然了。瘦猴,跟我徒弟在一起,你怕个啥?”我安抚道。
瘦猴临下车时,我又塞给他一万元钱。
“徒弟,我和瘦猴不是店主和帮佣的干系,我俩是铁哥儿们。”我解释道。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嗯,你说得有事理。”曲惠低头想了想,说:“不过,黑猫的事儿,表叔给我托过好几次梦了,这个梦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得满足表叔。今后,表叔再给我托梦,我就不睬会了。”
“没呢。”现在,我俄然感觉肚子咕咕直叫。
瘦猴打动地说:“章哥,您对我太好了,干一点事儿,就给这么多酬谢。”
“章哥,我本来一向觉得老徐头是您的表叔,搞了半天老徐头跟您没半毛钱的干系呀。”瘦猴嘻嘻一笑,说:“章哥,我看您对老徐头一向挺不错的,但是,老徐头干吗要干与您的婚事呢,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该死他被您施了神通。”
曲惠瞅了我一眼,问:“咦,诗文,你不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吗,如何穿得这么整齐呀?”
曲惠咋跑来了?我瞅了瞅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