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我本来一向觉得老徐头是您的表叔,搞了半天老徐头跟您没半毛钱的干系呀。”瘦猴嘻嘻一笑,说:“章哥,我看您对老徐头一向挺不错的,但是,老徐头干吗要干与您的婚事呢,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该死他被您施了神通。”
“当然了。瘦猴,跟我徒弟在一起,你怕个啥?”我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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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呢。”现在,我俄然感觉肚子咕咕直叫。
狠恶的拍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问:“谁呀?”
“我…我迁表叔的坟干吗,莫非我吃饱了撑的,没事谋事干吗?”我辩白道:“曲惠呀,表叔的阴魂附在我的身材里,我连骂表叔半个字的胆量也没有呀,甭说干对表叔倒霉的事儿啦。”
我吓得往中间一蹦,惶恐地问:“曲惠,你疯了,如何一大早就跑来发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