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不到,我就把一百二十万打进了苗母的银行卡。
“我…我有点事儿。”我搜肠刮肚地想:找个甚么借口呢?
“丝雪,这个家伙神经有题目,有话就在这儿说,别到寝室去。”苗父仿佛怕我在寝室里欺负了苗丝雪。
“丝雪,我来了。”苗丝雨答复。
“爸,没事儿,您放心吧。”苗丝雪笑着说。
我夺过苗父的手机,说:“伯父,您别报警呀,我不是神经病,也没喝醉酒,不会伤害俩老的。”
“我很好,你别顾虑我。我想爸、妈了,就让诗文带我回家来看看。”苗丝雨说。
明显,苗父把我当作了骗子,觉得我是来骗俩老的钱。
“你跑来假慈悲干吗?莫非你想帮我们买一套大屋子?”苗父瞪起眼睛问。
“你问屋子干吗?”苗父的眉头拧成了麻花,他气呼呼地问。
“那晚,我撞了苗丝雨后,她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把插手比赛的事儿奉告我了,还拜托我去帮她领奖。”我胡编乱造道。
“伯父、伯母,一百二十万已经打到银行卡上了。”我喜滋滋地说。
我赶快站起来,对苗丝雪使了一个眼色,小声说:“你可否跟我到寝室里去,我有话对你说。”
我对着苗丝雨点点头,小声说:“你别管这个事儿。”
“诗文对我很好呀。”苗丝雨笑着说。
“你已经把奖金领到手了?”苗父幽幽地问。
我心想:苗母不会是进寝室报警吧?
苗母瞅了我几眼,说:“你等等,我去拿一张银行卡来。”说着,进了寝室。
“你…你跟谁说话呢?”苗母很敏感,她四周瞅着,迷惑地问。
遗憾的是:苗母的银行卡没有办理短信提示停业,以是,即便钱到帐了,也无从晓得。
大门哐琅一响,只见苗丝雪气势汹汹地闯了出去。她一进门,就用手指着我问:“叨教:你深夜跑来,有何贵干?”
“伯父、伯母,我不是好人,也不是神经病。您们把银行卡号奉告我,我顿时就把奖金打到银行卡上去。见了钱,就晓得我没扯谎,也没胡说八道了。”
苗母从寝室里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张银行卡,她把银行卡递给我,说:“我没报警,只是给丝雪打了个电话,让她顿时返来。”
我点点头,朝我中间呶了一下嘴。
因而,我大声对着寝室喊:“伯母,您千万别报警呀。一报警,会惹很多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