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个家伙对你咋样呀?”苗丝雪瞪着我问。
“对,我今晚就是为这个事儿来的。”我故作欣喜状。
我对着苗丝雨点点头,小声说:“你别管这个事儿。”
我心想:这一对老伉俪的脾气大不不异呀,苗母随和、豁达,就象苗丝雨一样。而苗父呢,则好斗、峻厉,就象苗丝雪一样。
五分钟不到,我就把一百二十万打进了苗母的银行卡。
苗丝雪朝我身边瞅了瞅,说:“好吧,你跟我到寝室来。”
“丝雪,我来了。”苗丝雨答复。
之前,我每次到苗家来,都是站着谈事儿,谈完了就走人。向来没坐下来过,也就无从察看苗家的环境。今晚,我终究有这个察看的机遇了,因而,我东张西望了一番,问:“阿姨,您这个屋子多大呀?”
“有啥事就直说,我们还要看电视剧呢。”苗父不客气地说。
“姐,你还好吗?”苗丝雪眼眶红了,她哽噎着问。
“你跑来假慈悲干吗?莫非你想帮我们买一套大屋子?”苗父瞪起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