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苗丝雨笑了笑,又做了一个鬼脸。
我赶到徒弟家,一看,徒弟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挣扎着把一本书递给我,断断续续地说:“这…这本书是传家宝,你…你必然要好好读……”
“诗文,你这个老婆真标致,好象比我标致吧?”曲惠醋意实足地说。
“好的!”我满口承诺了。
我也说:“爷爷,我这一辈子就只要一个老婆,那就是苗丝雨。”
苗丝雨拉起我,说:“诗文,爷爷已经死了,咱俩给爷爷磕三个头,然后,抓紧时候筹办后事吧。”
“爸,明天我就和诗文去登记结婚。”苗丝雨说。
苗父冷冷地说:“丝雨,让这小子先买屋子、车子。”
“唉!章诗文呀章诗文,我做梦都想做你的老婆,看来,这辈子是没机遇了。如许吧,倘使下辈子咱俩还托生人,我再做你的老婆,到时候,你可别又推三阻四的找借口。”曲惠遗憾地说。
我接过书,说:“徒弟,您放心,我必然好好读,好好保管这本书。”
我仓促告别了苗父、苗母,带着苗丝雨往“黑狗里”赶去。
我见苗父对我的态度变驯良了,正暗自欢畅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老羽士打来的。
“严厉点!”苗父瞪着我说。
“曲惠,你说啥呢。我和你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非论甚么时候,我都会拿正眼看你呀。”我诚心肠说。
我和苗丝雨跪在爷爷的尸体前,磕了三个头。
苗丝雨说:“爷爷,您放心上路吧,我这一辈子都会伴跟着诗文。”
我对刘雄笑了笑,说:“多亏你了,不然,苗丝雨的户口还上不了呢。没户口,我俩连结婚证也打不了。”
我和苗丝雨安葬了爷爷,遵循爷爷的叮嘱,七七后,我俩停止了婚礼。
“曲惠,你也很标致嘛,依我看,你俩旗鼓相称。”我安抚道。
“孙…孙子,你要好好跟苗丝雨糊口,你俩谁也离不开谁。她能借尸还魂全凭天意呀。记着:你俩是一条命,有她就有你,有你就有她……”
“徒…徒儿…我…我奉告你,我是你的亲爷爷…你还没出世时,我…我给你算了命,咱俩不能在一个屋檐下糊口,不然,就会让你短命。以是,我…我就离家出走了…你满周岁时,我让一个门徒给你送去了宝葫芦……”老羽士气味奄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