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在老羽士的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婚礼那天,瘦猴当了我的伴郎,刘小惠当了伴娘。
“徒弟,您病了吗?”我焦心肠问。
“爸,明天我就和诗文去登记结婚。”苗丝雨说。
我赶到徒弟家,一看,徒弟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挣扎着把一本书递给我,断断续续地说:“这…这本书是传家宝,你…你必然要好好读……”
“孙…孙子,你要好好跟苗丝雨糊口,你俩谁也离不开谁。她能借尸还魂全凭天意呀。记着:你俩是一条命,有她就有你,有你就有她……”
“来…快来……”徒弟仿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量,招唤我畴昔。
我也说:“爷爷,我这一辈子就只要一个老婆,那就是苗丝雨。”
“当然是真的啦。”我言之凿凿地说。
我对刘雄笑了笑,说:“多亏你了,不然,苗丝雨的户口还上不了呢。没户口,我俩连结婚证也打不了。”
“真的?”曲惠欣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