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南片月一边抹脸一边痛诉,极尽哀痛姿势,风独影忍俊不由,招了招手,“过来,这么久没见了,让七姐看看我们家小八长大点没。”
风独影挥挥手表示侍女退下,然后伸出两指拎住南片月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再甩手一扔,南片月便被高高抛起,幸亏南大将军技艺敏捷,半空中一个鸽子翻身,才免了当众摔个四脚朝天的丑态。固然如此,他还是委曲难禁:“呜呜呜……七姐好没知己,你如何能够如此对侍日夜驰念你的敬爱弟弟?幸亏我担忧你的安危而致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圈了,现在好不轻易你返来了,连抱一抱也不肯,呜呜呜……七姐是好人,是大好人……”
“哼,改明儿你若被人救了,我就出一银叶谢礼。”
风独影无言抚额。
南片月顿时讽刺道:“七姐,你看六哥这吝啬鬼,你的命莫非才值十银叶吗?大哥起码是承诺令媛,由此可见,大哥才最疼七姐。”
“小八的话,我看一银叶也免了,直接把人送给拯救仇人就是了。”
“你们老是弹我额头,总有一天会塌下去的。”南片月抬手护住前额,他的哥哥姐姐都喜好弹这里。“可我看你返来倒是比以往要高兴些。”
玄月十六日,辰时,风独影到达帝都。
“本就是小伤,不碍事,并且早好了。”风独影答道。
“哈哈哈……说得有理。”
风独影一巴掌拍开了南片月,从鼻孔里哼出两字:“妖怪?”
她话还没说完,南片月已蹦起三尺高,“啊啊啊!七姐你在内里熟谙了甚么臭男人?!”
几兄弟落座后,安好远细细看了风独影几眼,“看七妹气色还算好,不过还是请个大夫再看看比较放心。”
目睹最为端方严厉的二哥都如许说话,风独影非常无法,“二哥你别听八弟胡说。”
风独影已懒得解释,直接起家甩袖,“杜康!送客!”
丰极不语,只浅笑着看她。
回到府中,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洗去这一起的风尘。沐浴出来,由着侍女们奉侍她穿上衣袍,然后便走到侧厅,懒懒倚在一张美人靠上,一名侍女蹲在地为她为穿上鞋袜,一名则站在身后轻柔的为她擦干湿发。
最后还是皇逖代表几位殷殷体贴的兄长开口:“七妹,你真熟谙了甚么臭……”蓦地觉悟本身也是个“臭男人”,忙改了口,“七妹熟谙了甚么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