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几个兄长如此同声同气的说同一句话,不止风独影呆了呆,便是南片月也愣了愣,然后又叫了起来,“甚么臭男人救了我七姐?毫不准甚么以身相许的!”
目睹mm冷脸逐客,华荆台赶快拉住了她,“唉呀,七妹你不要活力,我们几个做哥哥的也是太体贴你了啊。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你这一起返来但是辛苦?”
几兄弟落座后,安好远细细看了风独影几眼,“看七妹气色还算好,不过还是请个大夫再看看比较放心。”
“本就是小伤,不碍事,并且早好了。”风独影答道。
回到府中,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洗去这一起的风尘。沐浴出来,由着侍女们奉侍她穿上衣袍,然后便走到侧厅,懒懒倚在一张美人靠上,一名侍女蹲在地为她为穿上鞋袜,一名则站在身后轻柔的为她擦干湿发。
几个兄弟闻言放下心来。
因而风独影冷冷勾勾手指,“过来,本将军赏你几脚。”
风独影无言抚额。
风独影料定几个兄弟不敢再诘问,便重新坐下,道:“不过是骑马赶路,有甚么辛苦的。”目光不经意间与丰极相撞,看到那双墨玉似瞳眸中的体贴,不由心头一跳,刹时曲殇的事便跳入脑中,胸口顿如压了块重石,沉沉的闷闷的。
一见这神情、语气,南片月立马跳起来道:“是了是了,你现在是我七姐了,从小到大,每次我要七姐抱时她哪一次不是一脚踢开了我,她如何会抱我嘛。要晓得我七姐向来对我都是打是疼骂是爱的。”
“小八你在嚷甚么?甚么臭男人?”庭中传来华荆台的声音,然后皇逖、安好远、丰极、白意马跨门而入。
顿时,几位兄长的目光齐齐盯住风独影,皆是严峻万分。
“噗哧!”风独影崩不住脸笑了出来,“你这臭小子就是不能宠,就得吵架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