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上班,董文昌气冲冲地找上门来。
他再看林海文的专访,除了看到“华国油画自我而终”的时候,撇了撇嘴以外,也没有太多不测呈现。
那么从林海文的采访中能够看出来,两边此次争相追逐的,并非是一个简朴的展览,而是对海内艺术培养体系的话语权――究竟是对峙目前这类熬资格的‘国画式’培养,还是突破既定陈规,让青年展回归青年,以设想力和创新代替资格和经历,这才是两边的深层次冲突地点。
“唉,”蒋和胜食指在办公桌上无认识地叩动,一向到靠近中午的时候,他才传了个意义出去――对于这个议题,央美不要求同一态度,大师能够自行表达。而在临安的国美,西京的西京美院、清华丽院,也都大同小异,并没有谁一把押上,揭盅定胜负。
电话那头的人是江玉。
“呵,是没有甚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