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判直直的看着康知府,那一脸仇恨的神情展露无疑。
王通判眉头一皱,不知这康知府俄然将话题转到此处是何意,但官做到他们这般程度的,根基上是不会在这类场合下问一些没用的废话,是以虽心中不解,但也硬邦邦的回到:
“王大人,拼音之法与香皂之用处我均已上奏了朝庭,现现在如若你仍要执意锁拿花申那就固然去吧,我毫不拦你!”
“既然康大人你已晓得此事,那便好办多得了,你与我这便马上命令,派出衙役将那花申锁拿返来,开堂问罪,依律收押大牢,不知康大人意下如何?”
康大人听了这通判所言倒是淡淡一笑,对着王通判说道:“想必王大人还不晓得这香皂的最大用处吧?”
“王大人如果不怕掉脑袋的话,那就请自便吧。”
“何意?”
这王大人看着康知府稳稳的向前踏上一步,这一番行动,无不明示着他那紧紧的逼迫之意。
这王大人说罢,便将那茶杯重重的往上桌上一顿,满面的肝火。
那王通判见康知府语含回绝,心中更觉愤怒,当下便憋着口气又问了一句。
这王通判一听,立时便炸了毛,呯的一声便将桌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随即又拍案而起指着康知府厉喝道:
康知府看着在那将脸憋得又青又白的王通判,心中非常称心,这厮仗着有监察之权在这很多年里没少与本身做对,现在瞧他吃此大亏却只能在那憋着,贰心中的那股舒爽劲就别提了,他强抑着笑意对那王通判说道:
康知府看着那耍狠拜别的王通判,哈哈一笑,畅意的喝了一口茶,心中却道:
王通判倒是吃了一惊,他倒没想到这花申除了会打人以外,竟另有这般本领,不过就算这香皂是他所制,那他最多也就是林家的合股人罢了,是以倒也嘲笑一声,对着康知府说道:
“那名自称是你子侄的人将我儿子左手的五根手指全数生生掰断,现在你还不该该给我个交代吗?”
“康大人所言何意?”
“康大人!你是不是得给个我交代?”
“康大人!你莫要觉得你是我的上官我便当真怕了你!如果你觉得凭着你这知府的身份便能将此事压下,保得那花申全面,那你便是大错而特错了!”
一名面色白净但倒是斜眉、吊眼、长着一张猪腰子脸的男人对着康知府说道。
“王大人若晓得,我便送你一句话,若不晓得,便先请王大人去体味一下这香皂,然后我一样还送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