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人,你这是何意?”
“王大人如果不怕掉脑袋的话,那就请自便吧。”
“何意?”
是以,这康知府也没说甚么废话,开口就直接说道:“这香皂便是那花申所制。”
“我的意义,便是不准你锁拿这花申!”
“不知王大人可否知那比来在我金陵城中传得神乎其神的香皂?”
说罢,这王通判竟是不再理睬康知府的定见,回身便欲出去下锁拿花申的号令了。
康知府昂首看了这王通判一眼,悄悄放动手中的茶杯,对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康大人持续冷冷一笑,将花申发明了那拼音之法的事说与了这王通判,这王通判天然也是读书人,这拼音之法的意义他天然也非常清楚,待得又听到这康知府已然将那拼音之法上奏与了皇上以后,心下顿时发凉,很较着,这花申不日就将进入皇上的视野,到时如果有这般大才的人出了甚么不测。。。
王通判倒是吃了一惊,他倒没想到这花申除了会打人以外,竟另有这般本领,不过就算这香皂是他所制,那他最多也就是林家的合股人罢了,是以倒也嘲笑一声,对着康知府说道:
康大人听了这通判所言倒是淡淡一笑,对着王通判说道:“想必王大人还不晓得这香皂的最大用处吧?”
金陵知府衙门,后堂。
这王大人看着康知府稳稳的向前踏上一步,这一番行动,无不明示着他那紧紧的逼迫之意。
康知府还是坐在那淡然的喝着茶,那一副此事我便不与你便利的神采令那王通判极是抓狂,恨不得取出狼牙棒来狠狠的将这康知府打成个开瓢的烂西瓜样。
“那名自称是你子侄的人将我儿子左手的五根手指全数生生掰断,现在你还不该该给我个交代吗?”
“这个事么,我还是但愿王大人能够再好好考虑考虑,然后再下定夺。”康知府端起茶杯,悄悄的抿了一口道。
王通判眉头一皱,不知这康知府俄然将话题转到此处是何意,但官做到他们这般程度的,根基上是不会在这类场合下问一些没用的废话,是以虽心中不解,但也硬邦邦的回到:
王通判在听了这康知府说已然上奏了那花申的拼音之法后,这心中便已是凉了一大截,对抨击花申的事已然没了甚么体例,当今又从康知府这听得了香皂的真正用处,心中更是凉得不能再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