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狼狈为奸,以雁鸣关表里的城池为筹马,各取所需。

“他不想返来么?”

谢璇咬了咬唇,抬手在韩玠额头屈指敲了一下,“这叫念完经就打和尚。”

韩玠回府,气得摔了老天子赐下的玉佩。

韩玠作为元靖帝独一活着的儿子,这两天实在是非常劳累。谢璇也没能轻松到那里去,同平王妃一同跪守灵前,遵循礼部的仪程将一套套礼节做完,膝盖都酸了。越王至今窜匿无踪,越王妃及其膝下的县主倒是没资格来的。

老天子在病榻上缠绵得久了,脑筋也有些浑沌,其他的事情上含糊着措置,传闻越王竟然呈现在了铁勒,一气之下竟然精力了很多。他睁着眼睛想了好半天,才同意了韩玠给雁鸣关增加守军的建议,又选了其中意的将领帮手守关,倒是死都不肯让韩遂父子重回雁鸣关。

那天下了场极大的雨,荒凉的山岭当中不见半点火食,韩夫人放声大哭了一场,冒雨坐着发了一夜的呆。返来后她便大病一场,连皇后的丧礼都未能去,只由韩遂父子前去。

雁鸣关那是多么要紧的处所,元靖帝怕韩家因为旧事而起异心,莫非就不怕越王带着外族侵入,扰了大好国土?这些年朝堂上因废太子和越王之事而翻覆,很多事件荒废,军政也比畴前疲软了很多。如果雁鸣关破了,以铁勒之凶悍,何尝不会长驱直入。而雁鸣关的守备这些年一向都是韩遂父子在做。熟知地理情面,熟知敌军习性,论起来朝堂高低另有谁能比他们更合适?

“比来也跟着大姐夫和三姐夫请教过在翰林院里的事情,信王得空时也会指导我,姐姐,我这才叫天时天时人和。沾了比别人更多的福分,天然要更勤奋些。”

谢璇感慨,“暮年越王做的那些事情,想想都叫人惊骇。他那样的脾气,困在这都城里,确切是难堪了。玉玠哥哥,他筹算一辈子都在内里藏着?”

“不会。”韩玠办事越来越滴水不漏,这类事更是不留半点陈迹,只是道:“我这是一劳永逸。皇上哪怕想塞人,这三年里我都能拿国丧来敷衍,莫非他还能逼我?三年后我们的孩子也有了,另有谁来管这个。”

傅皇后出身世家,幼年时即与元靖帝结发,伉俪俩豪情虽不算亲厚,却始终相敬如宾。元靖帝即位时,即以傅氏为正宫皇后,及至厥后诞下废太子惟仁,将儿子送入东宫以后,位置更是不成撼动。她与元靖帝春秋附近,年长色衰以后便息了争宠之心,一贯以仁慈刻薄之态示人,除了当年宁妃的事外,并未翻出太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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