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只是传闻有官员从户部借银子,却不晓得二十四衙门也能弄出银子来。”小巧咂舌。
不管如何,他肯主动把甘二在娘派人来的事说出来,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宝贝,甘二女人派人来找过你......我原是让纪贵带那人来见你的,但是纪贵归去后,那人已经走了,我真的不是用心的,你不活力吧?”
“王爷,我手头另有些银子,先把二十四衙门的钱还上吧,从那边乞贷。终是不当,您别让我担惊受怕。”
“五城兵马司那边......”
噗通!
雷厉流行当然是谬赞,说他无知莽撞才是真的。
颜栩点头:“我都没想到岳父大人做事这般雷厉流行,既没奉告我,也没告诉五城兵马司,就把一万两银子送畴昔了,他都没有想过,金家三爷如何才值一万两?”
小巧抚额,难怪你们兄弟在这件事上守口如瓶,这事如果传出去,哪个都跑不了。
她从始至终都没问这件事是谁做的,她只问要花多少银子。
不对,太不对了。宝聚丰是颜栩的一家商号,但他从没说过是做的甚么买卖。
“探真假?”小巧怔了怔,脑中如白驹掠过,“想看看金家仓猝间能变更多少银子,是吗?”
颜栩想了想:“二十四衙门的差未几两万,别的处所的要问徐其尚。”
她晓得这件事背后的人不能挑明,也晓得这事与睿王府没有干系,这才要用银子来处理。
小巧沉沉地摔到枕头上,天成昌和懋通两家钱庄共有八万余两,这是山东青州三家庄子九年的红利,她出嫁时娘家给了二万两压箱银子,嫁到王府后,她花用的都是例银,这二万两也存进了天成昌,再加上绸缎庄和陪嫁田庄的支出,也有七八千两。
他所指的气胡涂的事,就是小巧碰到顾锦之的事。
进步还是有的。
颜栩翻个身,把她抱到他的身上。一个在上,一个鄙人,四目相对。
小巧佯怒:“今后您如果再如许对我,我就搬到四平胡同陪我娘。”
“你肯为我担惊受怕了?舍得拿本身的私房来给我补亏空?你不心疼?”
这个答复当然不能令颜栩十二分的对劲,但总比她为了银子把夫君让给别的女人要强上万分了。
小巧恍然大悟,难怪他让缮营司的人修制作价一万两的演武厅,本来当中多出的钱是好处费。
“不会了......”他赶紧转移话题,明知故问,“甘二女人但是约你过府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