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日本天皇代代只和一家人通婚啊?”丞相明白过来了,“倒是挺像辽国的耶律家和萧家的,这些番邦确切行事古怪。不过,你也说过了,这些公卿固然仇恨幕府,但是他们毕竟势孤力弱,固然有个大义名分能够想体例借来用用,但是毕竟用处不是很大,日本人已经架空朝廷几百年了,应当也不会因为朝廷几句话就重新改过来。”
丞相的这番反问,让周璞一阵语塞。
“你是专门卖力对日谈判的人,不消你说,我也会先派你畴昔看看环境的。”丞相的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不过,光靠你一张嘴,怕是没体例让岛津家就这么同意共同吧?说吧,你筹算叫我们给岛津家甚么出价?如果我们要帮他们代替德川家的话,那此次本钱可就投得太大了啊……”
“我担忧的不是这个。”出乎周璞料想的是,丞相并没有被他这番话说动,反而抬起视野来看着他,然后摇了点头,“你说得对,日本现在非我国土,再如何给也是慷别人之慨,不过……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啊,此次我们兵戈不是为了兵戈,而是为了逼迫他们同意我们的前提,军事只是手腕罢了。如果我们将各地都煽动了起来,他们都起来反对幕府,然后幕府风雨飘摇最后轰然坠地……那到了阿谁时候,每天混战厮杀的他们,谁来履行我们的意旨呢?又有谁能够安安然全地将金银另有铜都给我们送过来呢?”
“丞相说得极是,日本人畏威而不怀德,只服兵器,现在对其朝廷当然不会有甚么尊敬之心,更不成能单单服从他们的号令就起来抵挡幕府,不过这个名义能借来用用,真正的但愿不能放在他们身上。”周璞点了点头,同意了丞相的定见,“真恰好用的,是那些非德川亲信的藩主。”
“丞相明见万里,是下官痴顽了。”
“丞相,下官也感觉这个前提非常慷慨,不过行非常之事就要有非常之手腕,岛津家是马骨,只要我们扔出了好的前提,其他对德川心胸仇恨的藩主们,必定也会趋之若鹜,一起冲到我们的部下来,为我们所用。”目睹丞相踌躇了,周璞赶紧持续鼓励他,“九州并非我国领地,归恰是慷别人之慨,就算应许了他们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