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圣通听后,似笑非笑,只见眼泪已悄悄落下。斯须,她速速抹去眼泪,规复常色。她不晓得刘秀如何俄然给她传如许的口谕,只是眼下可用之人未几,她便不筹算命人去探听,她现在已经下定决计,不管产生甚么事,她都要忍耐,在刘强即位之前,她筹算循分守己,熬到出头之日。
此时,时任黄门侍郞的郭况便说:“陛下办事夙来自有分寸,从不肆意妄为。林大人之忠心,众所皆知,然莫要是以娇纵失色才是。”这话面上固然指责林业谋的不是,但是何尝不是为林业谋解了围。
众大臣闻言,皆不觉得然,且不说夏、商、周主与刘秀比拟,可谓是望尘莫及,但说妹喜、妲己、褒姒与阴丽华亦是不敷以与之相提并论。阴丽华有美色不假,但是她好歹亦是出自名相以后,知书达理,恭谨淑良,可比王后。在他们看来,林业谋实在是杞人忧天,其言荒诞。但是,他们如何想眼下并不首要,此时端看刘秀如何对待。众臣皆不约而同地偷偷觑了一眼刘秀,只见刘秀隐晦莫深地看着林业谋,不免有些严峻起来,唯恐刘秀雷霆大怒,殃及池鱼。
刘秀言已至此,阴丽华自是没有再固执下去,不管刘秀这是属于至心的还是出自政治考虑,阴丽华不否定现在她内心是欢乐的。这一日,仿佛能够预感,届时她与她的后代不必屈于人下。想到这,她便感觉欢畅。只是,碍于在刘秀在旁,她并没有透暴露来。
刘秀见林业谋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个以是然来,他便知內有乾坤,只要稍稍一想,心中自有答案,内心对某些人更是不喜。既然有人拿此事做筏子,他何不干脆挑明罢了。因而,他沉声道:“朕不管尔等有多少人与林业谋普通心机,从本日起,都给朕好自为之。今天下未平,尔等倘如故意机过问朕之私事,何不如将此心机放至朝事上,为朕、为百姓好好做事。朕今有王子十一,公主三,今后尔等莫要再盯着朕以后庭,朕爱去那边乃是朕之私事,若尔等执意违之,莫怪朕届时不包涵面。”说罢,拂袖而去。
林业谋实在没想到这一茬,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