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道:“蒙古兵将,非宋能及也!”他点头道:“顿时能打天下,可不知顿时却又如何管理天下?”忽必烈一愣,道:“攻城略地、摧营拔寨乃我国所长,可如何管理才气使国度大乱不生,恐怕需向你们汉家学习罢。不知李兄有何高见?”
“正如家有后代数人,独爱一子而责众,后代如何相亲相爱?唯有一视同仁,方能家庭敦睦。”李长青嘲笑道:“蒙古治下,人分三六九等,汉人职位最低,形同牲口,短期以内无碍,百年积存下又会如何?”
“李兄弟,请!”忽必烈将手一挥,向帅帐道:“酒宴尚未结束,我们持续痛饮!”他自幼敬慕汉家文明,对中原之事更是无所不通,他见李长青穿着,浑然一个读书之人,心下更是靠近。李长青本欲就此拜别,闻声忽必烈此话,俄然心中一动,浅笑道:“王爷请!”
李长青能路过此地,实为不测。他那日‘为求脱身’,以驻颜丹作为前提,实则是他不忍见她红颜跟着幽幽光阴,而垂垂逝去也。那驻颜丹所需药材繁多,却多数为平常之物,浅显药铺便可寻到,是以他托黄蓉代为寻觅。那驻颜丹中三味主药药效不能有涓滴流失,平常贩子哪能寻到?他现在气力未复,驻颜丹对他来讲却颇需一番手脚。他那日为其号脉,知她产期不过数月,他欲将其作为贺礼奉上,是以必须抓紧光阴了。他知杨过自有一番机遇,况他从大胜关至今已近两月了,他不欲在此地多加担搁,便起拜别之心,道:“当年之事,我也晓得一些。你固然传闻,却所知不详。待我事情一了,我们再把酒畅谈,我将此事原本来本地奉告你罢。”
李长青道:“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
那男人遥指东方,大声道:“是谁来了?”世人向他指处看去,却不见有人,正迷惑见,俄然世民气下猛地一经,便知是战略。正惊奇间,又见那男人手一扬,便见一张鱼网向老顽童当头罩下。只眨眼间,老顽童便被网住。四人围着他转动,将它裹的如粽子般。四人伎俩纯熟,共同默契,似是演练过无数次普通。那男人将鱼网往肩头一放,便向东方疾走而去。一男二女持剑紧紧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