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来的这小我不错,没病吧?
“我艹这车翻下去了!”李戊站在盘山道上往下张望,山道下几十米的山涧里,一辆皮卡车一头扎出来,方才他们就是和这辆车相撞的,没人出事真是命大。
杜子聿左耳上带着一颗黑曜石的耳钉,男人的舌头就在那边流恋打转,未几久,竟就这么用牙齿一咬,把耳钉叼了下来,杜子聿不满地张口,但很快又因为耳垂被男人的舌头和顺地奉迎而将斥责化作喉咙里纤细的一哼。
杜子聿嘴角一勾,施施然站起来,眼神扫过他:“行了!明儿那几块破石头有你赚的!”说罢,捻着貔貅打道回府。
杜子聿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气味,不是香味,也不是其他能够用说话描述出来的味道,他只觉这股气味让民气神安宁,身子舒坦至极,并且被这气味勾得忍不住一步一步追跟着那奥秘男人而去。俄然,杜子聿感觉脚下一凉,竟是踩到水里。再抬眼,他才惊觉这男人竟是真的站在水面之上,波纹从他的脚尖一点点朝着男人分散开来,水面的安静被突破,俄然翻起波浪,杜子聿惶然后退,却发明本身一寸一寸被水淹没,他挣扎起来,只见这时,男人渐渐放动手,转过身……
他杜子聿喜好男人,从十几岁开端就是杜家心照不宣的奥妙。这些年,他在性向上一向非常安然,身边从没缺过玩伴,李戊给他往房间里送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在这类边疆小都会,能找到这类质量的mb,也真是难为李戊了!
到底还是本地人夺目,直到几圈麻将打完,司机大哥才把貔貅开光的体例说完,只可惜杜子聿天生财气极好,就算貔貅不开光,他还是大杀四方,十三幺、大-三-元轮着胡,几把下来,其他三小我输的烟都抽了好几盒。
他的床上坐着一个男人,陌生男人,并且……一丝-不-挂。
鼻腔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充满了这家伙身上的气味,有些像松香,像雨后的野草,像阳光晒过的棉花?总之……很好闻。杜子聿不自发松弛下来,最后一道防地就这么卸下。
一边猜测着,杜子聿几步逼近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这是个20出头的年青男人,目含星光,鼻若悬胆,麦色的皮肤紧致而光滑,可贵的一副好皮相。杜子聿的视野往下流弋,扫过他横阔的胸膛,健壮的小腹,落在他朝气勃勃的男性特性上,啧了啧嘴。
点踩过,货也进了,一车民气放宽,困乏随之而来。车窗外下起了雨,豆子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收回沉闷的动静,杜子聿倚靠在后座一角,昏昏沉沉打起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