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给在西北的冯玉堂送了一封信,让他谨慎行事。
现在安然晓得了,从教诲这方面动手就不错。归正朝廷需求人才,对这方面也非常正视。最首要的是,这件事不敏感,也戳不到某些人的忌讳,不轻易被人打压。
当初安然在皇城司的时候,就多少跟他说过一点,当时候他就已经能够设想到这个机构呈现以后,会带来的影响。这几年都风平浪静,以是没有皇城司的用武之地。但是这并不代表就能忽视他们了。
从他回京以后,身上的事情都交出去了,每天只是去本初殿里站岗值班。或许对于其他想要往上爬的人来讲,这类报酬他们求之不得。毕竟能够每天在天子面前刷存在感,谁不喜好?
以是安然是很不附和这类做法的。毕竟你不成能给别人换个脑筋,以是人家想甚么你也不晓得。瞒着就能够处理统统题目吗?瞒着不也一样有人群情?
“这是天然。”安然道,“朝廷也不是不能办报纸,只是内容不能是这些罢了。朝廷现在不也有邸报?不过只是给官员看。以是我的意义是,朝廷能够官办一份报纸,专门通报朝廷政令,各地动静,给百姓们看。至于这些官方报纸,限定他们群情政事便是。”
以是他压服了中人,在他的主导之下,将报纸的各个版面重新制定了一番,乃至还加上了插图,看上去图文并茂,跟《诗文聚集》截然分歧。
随信还附送了第一期的《诗文聚集》说是存候然赐正,看看有没有能够调剂的处所。
天子又不昏庸,对这方面的题目天然也忧愁过。以是听到安然这么说,倒感觉有些事理,但又道,“自古民告官是重罪。即便百姓们晓得了,恐怕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反倒是安然在皇宫内里买了一栋宅子。
安然说,“详细的事情还要考虑,不过我是这么想的,先让都城的文士们本身办一家官方报纸,跟江南打擂台。或许将来能够推行到各路乃至各州,如许文士们就有事情做了。并且等他们风俗了报纸,有甚么设法时就会在报纸上说,也更便利朝廷监督民意。至于朝廷的报纸,能够缓一缓再办。”
安然便坦白身份,公开里打仗了几个文士,支撑和鞭策他们开端办报纸。
天子微微皱眉,“通报朝廷政令和各地动静,这岂不是朝廷做甚么都要让百姓晓得?届时物议纷繁,恐怕不当。”